十几位宫人这才起身,皆对张真感激不已,抹眼泪的抹眼泪。
张真指挥着他们,让他们合作着抬着张眦,一路上招招遥遥的将张眦抬去了张珍在宫内的宫殿,那里全是张珍的人,好方便行事。
路上自然遇到了很多波人,张眦眼睛紧闭的样子他们也看见了,只是他们看着张真在旁边陪着,又听说张眦睡着了,便都没放在心上,只是打了招呼,便都没再多看。
一方面是不敢过多审视怀疑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们明白,张真即便再不聪明,也不可能明明白白的害张眦。
张真大摇大摆的态度,反而显得他毫无保留,清清白白,根本没惹人怀疑。
等宫人们将张眦抬回了宫殿,张真便让人去请太医。
太医很快来了。
来的是一个长着胡子的老头,年纪看着才四十岁的样子,拎着医箱,步伐稳重,一脸正色的走了进来。
“安太医。”张真朝他点了点头。
安太医没多说什么,向张真见礼之后,便伸出手为张眦诊脉,诊了片刻,才不确定的开口问张真,“太子殿下,臣斗胆问发生什么了?二皇子殿下这好像……好像是……那什么断了……”
“什么断了?”张真一脸疑惑。
“那什么……命、命根子……”安太医嗫嚅着嘴唇,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口水,回答道。
说这句话时,他的心里也是怕得要死。
“什么?你是不是诊错了?”张真一副“真的吗?我不信”的表情,抬抬长袖,示意安太医,“你去把二皇子的裤子脱了,我要看看,否则,安太医,敢和本太子开这样大的玩笑,你可是罪大恶极啊!”
“这……这不好吧!”安太医连连往后退,摆着手,简直欲哭无泪。
他哪儿敢脱皇子的裤子?
“快脱!”张真一脸严肃,“再犹豫,就要贻误病情了,罪名你担待得起?你看完之后,赶快把它穿上就是了,放心吧,这一点我可以不告诉二弟。”
“那,臣就只能这么做了。”安太医说着,就来到了张眦身边。
其实,他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诊错了。
毕竟,命根子断了可不是小事,万一诊错了,张扬出去,可是会让二皇子丢面子的事,他担待不起。
他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张眦的裤子,顿时,一股腥膻味儿扑鼻而来,让他有些想吐。
张眦的裤子湿淋淋、黏糊糊的,看着让人恶心极了。
安太医只往那处看了一眼,便手指发抖,一屁股跌倒在地上。
“真的断了?”张真探着头,往床上看去,只见某物都快折成了锐角,随即脸色沉了下来,“这不可能啊!二弟好端端的,那处怎么会断了,张太医,本太子要问你一句,莫不是你诊断错了,怕担上个误诊皇子的名头儿,直接伸手将我二弟的那处捏断了?事到如今,也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。”
安太医听了这话,顿时吓得魂不附体,连忙道,“太子殿下,可不敢乱说啊!这真不是老臣干的,臣冤枉啊!”
张真长叹一口气,扭过脸去,似乎已经预见了安太医喋血的下场,“没办法,本太子相信安神医,可是二弟醒来,也接受不了这幅样子啊,到时候肯定会杀你泄愤。父皇如此宠爱二弟,也断不能接受他从此不能人道了,到时会如何震怒,也未可知。”
“……”安太医深吸了两口气,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“不,太子殿下,二皇子明明送来时就断了,臣什么都没做啊……他……他落得这副模样,太子殿下,您……您难道……不知道么?”
他心里有一个猜测,那就是二皇子这幅样子都是太子殿下搞的鬼,现在却要他来顶罪。
只是他不能质问太子。
在皇宫里活了这么多年,他养成了谨小慎微的习惯,说任何话都不敢说绝,只能苦笑着隐秘的提了一句。
“我做了什么?”张真一脸无辜,“安太医,话不可敢乱说啊!我身后的宫人们都可以作证,我什么都没做。二弟确确实实是突然倒地不起,我好心将他带回来的。”
安太医摇着头,生怕自己马上就要被治罪,嘴唇颤抖着,说不出话来。
张真看他惊吓的有些六神无主,立刻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劝慰道,“安太医,你一直是兢兢业业的好太医,这一点儿我是知道的。眼下要破解这个困局,只有一个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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